神色沉着,“那二哥和陈宇,就不要参与这个项目了。”
“什么?”凌穆时一时看过来,神色有些发沉,“仅仅是因为反对你,你就要把我赶出项目?嗣南,你头脑凌厉,二哥年纪大了,是比不过你,这几年你坐拥凌氏,我们感激你的种种决策,可我反对,自然有我的理由和担心,你未免太独断专行!”
凌嗣南别无废话,“这个项目,必须上市,就这样。”
“你……”凌穆时指着他,“好!我不管了,出了事你去负责!陈宇,我们走。”
“自然。”凌嗣南在决议书上签字。
其他股东纷纷跟着签字。
“我尊重小叔的决定,这个项目我们一手不沾。”凌陈宇抬头看向凌嗣南,他敬畏凌嗣南,眼神之下也有愤然和失望,跟在父亲身边,出去了。
凌鹤天左右为难,最终还是签了决议书,站起来拍拍凌嗣南的肩膀,“二弟不如你有魄力,但他也是担心凌氏。”
“好的药,不会出事,大哥。”
“但愿,我很信你!”凌鹤天笑笑。
会议室外,凌穆时凌陈宇怒气冲冲离开,父子二人的视线却在空中短暂地对了一下。
凌陈宇年轻,嘴角不免勾起了一丝薄笑。
苏绮好不容易修好了公寓的门。
那天晚上该死的也不知道被那个老畜牲怎么弄坏的。
指纹锁坏了就算了,门的叶子还裂了缝,奇了怪,他怕是头牛?!
她虽然醉得浓,却也记得他的蛮横,把她推到了窗户外面,说不过她就要她的小命,还无耻动了粗。
她会屈服吗?
名字倒过来写还差不多!
心底对他的恨怨,加剧。恨他离婚拖拖拉拉,甚至不离。
为此,她每天早中晚三个电话打到凌氏,催他去扯证,烦不死他也闹死他。
可他,一个都不接。
时天却莫名其妙被砍掉了演唱会,和一切有她陪同的通告,这两天还被时家屡次勒令回去相亲。
谁搞的鬼不言而喻!
至于那个可怜的眼镜先生,苏绮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云城,有没有办法立足。
她现在每天下班回家,公寓楼下就出现两个保镖。
苏绮懂那意思,要是她身边带了个男性,甭管是不是助理小孙,都会被拦在门外。
无耻,凌嗣南是演绎到了极致了。
她恨。
她偏偏要带时天。
她给时天私下里拉了不少资源。
今天就有一个时尚杂志的封面和采访要拍。
苏绮带着银发少年,在潮涌的粉丝疯狂围堵中,进了e时尚杂志社。
天冷,她穿了短袄,掐腰皮带,底下一双美腿难得没有裹在牛仔裤里,而是窄裙,后开衩,露出又细又修长的小腿,特白,配短靴,脚踝骨感。
时天边走边瞅着她,恨不得拿大衣裹住,“你现在跟裙子杠上了?穿给谁看?不好看,特丑。”
“我把你揍丑一点,臭小子。”
“那个老男人不喜欢你穿吧?气谁呢。”
“关你屁事。”
“屁来屁去的,也就我还死心塌地的喜欢你……”时天努嘴傲然正说着,瞧见身边走进主编办公室的女人突然地停了下来,表情一滞。
时天就停了声,跟着苏绮眯起的凉意视线看过去,他看到了主编办公桌旁边的副编桌,站着一个女子,短发,肤莹白,五官内秀,穿工作装,高挑削瘦。
“你认识?”顿了顿,时天小声问。
苏绮挑目望着戴眼镜在工作的冯知意,可真是冤家路窄,无处不相逢。
她可不避讳,嗓音慵冷,“我离婚的原因呢。”
时天转了几弯,听说过是那老男人有了别的女人,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