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血液改造部分基因。
他懂了。
沉眸盯着冯知意,“你用我儿子的血,干了不少事?但仿品也就是仿品。”
冯知意的确是这么做的,这些年实验室的研究,她没少把冯子息的血液过给自己,以求改造自己的身体基因。
但仿造就是仿造,只有粗糙的速度与力量,唬人而已,她并未有异能基因,这是痛点!
打斗中,她同时也想试探凌嗣南如今还剩下多少本事。
可她远远试探不出,不过两分钟,她已经被制服在地,眼眶阴森,冯知意辗转眸色,立刻抬腿,想按脚踝的位置,她事先布置了人手,想要呼救!
凌嗣南眼都未抬,劈手一覆,手指修长像是优雅在弹钢琴,一瞬就将她脚踝袜子里藏着的呼叫器扯落在地!
男人眯眼,笑,“你把这酒店都包围了吧?你猜我又布了多少人,你再猜,你那些手下还有没有活命的?”
冯知意眼珠一转。
脸色终于全白了,“你!你早就有备而来!”
“不然?被你白啃盗种?”男人发出了一点不屑的笑声,漫不经心,邪意沁骨。
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把她拖回床上,冯知意的脖子卡在床骨上,身体却被男人吊在地上,喉咙渐渐只出气不进气,她大喘着,拼命呼吸,脸庞却从发青到发紫,再也吐不出来任何气息时,她双手使劲挣扎。
男人这时,缓缓扭头吐掉烟蒂,眯起的眸寒如了深渊,“交出来,解药。”
“休想!”女人扭曲了脸,冷笑嘶吼。
那只烟蒂,便被重新捡起来,男人的眼角堪称优雅,做绝时向来不露狠色,与他的手段相悖。
苏绮便在傅三遮挡的阴影里,仿佛看到男人那根漂亮的手中拎着烟蒂,攫开女人的嘴唇,似乎将燃烧的烟蒂往嘴里,喉咙处塞了进去。
“啊……”低哑的颤叫,冯知意想张开嘴,拼命的想吐出去,喉咙里都是脆弱的黏膜,她痛极。
可男人握住她的嘴巴,淡淡之眸色,她怎么都张不开嘴了。
他淡淡沉静吐字,“耍过我的人,我向来不会放过,何况还是害过我孩子和女人的。”
这句话,他很低声。
冯知意却眼眶翻涌,颤白。
她也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斯文矜贵看着一派正气的男人,他终究骨子里带着他以前的身份与狠毒。
她怕了。
被逼迫到这般绝境,她的人她的包围被全军覆没,山间那幢别墅也被他找到了,只要逼她交出了解药,他就会立刻把冯子息救出去,孩子会在他的手里想尽办法安然无恙!
现在难道她要说出解药吗?
她脸色惨白灰暗,喉咙里的烧伤令她痛苦不已。
不,她不想认输,不想落败如水狗回去见父亲,她的下场亦不会好。
她更不可能看着苏绮这个贱人与他合家团圆。
不会甘心!
她明明……明明求助了。
眼珠一转,她嘴角沉森,用力翻转余光,想去看墙壁上的钟。
九点半,马上就到了,而她最后的筹码,会赌赢的……
钟声划过整点,有声音,凌嗣南失去耐性,这个女人落入绝境还在负隅顽抗,他拎起匕首,缓慢不惊,打算用狠招。
房间是整面落地窗的。
外面是隆冬的寒夜,临近圣诞节,冬天的第一场雪纷飞洒洒,犹如鹅毛,悄然落下,划落窗户,骤然成水。
雾气弥漫上整个窗户,屋子里开了灯,称得外面更黑暗。
突然,这黑暗中,涌入了一线光。
那光芒,像特战片电影里,特殊的激光红线,划到哪块玻璃,哪块玻璃就会直线碎裂。
事实的确也是这样。
八楼的落地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