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开始，我就在怀疑——”

祁遇说着，渐渐的握紧双手。

凌嗣南从这段话里，听出了两个重点。

若傅三说他追杀苏绮的母亲，他还可能有记忆的偏差。

但这个祁遇，很显然是他从前的部下，祁遇也这么说。

凌嗣南的眸光陷入幽冷，男人的手夹着不点燃的香烟，抬眸逼视祁遇，“我到底为什么要追杀厉柔嘉？”

祁遇摇头，“您从前一言一行，冷凛如魔，少年时的您比现在更冷酷。傅珩是您的左手，叶序是您的右手，他后来被霍沉反绞我们这些余孽，杀死了。而我是您的副部，当时所有计划我们都知根知底，只有灭厉氏一族，是您自己心中的主意。”

“我真的杀了厉柔嘉吗？你亲眼看到了？”

祁遇再次摇头，“我没有跟您去b国国内，而跟随您的，除了傅珩，都死了。”

古怪，他为什么会有杀厉柔嘉的主意？这里面有什么暗藏的玄机。

动机，结果，都不明确，这还得让他从头查起。

凌嗣南的眸光幽森一转，至少有一件事他今天可以知道了，“祁遇，你们都是我以前的部下，这五年除了等我，应该没闲着。那你说说我这三个孩子怎么来的，是谁的阴谋？”

祁遇知无不言，“这五年我的确在调查。少主，是冯氏母女的阴谋。冯氏大概有反霍沉父子的野心，冯知意的母亲五年前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您没死，便想方设法让当时年仅18岁的冯知意前往b国国内，想得到您的完美基因，冯墨良打的是实验室那份核心文件的主意，您毁掉了，但你的后代可能会有更超群的基因，或许培养成人可以解锁那份文件内容，到时候更优质的特工战士生产出来，他反霍沉，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只是，这母女打错算盘。”祁遇说到这微微顿住，眼睫黯然垂下，“您错睡苏绮，也就是厉桑桑，你与厉桑桑，原本是有世代联姻的，强大的男性基因与完美的子宫会相互吸引，这是定律，所以苏绮无意间顶替了冯知意，冯氏母女没有得逞，后来苏绮国外产子，冯夫人便把拥有异能的那个抢走，让冯知意带进实验室，剩下的两个，听说原本打算杀死，可冯家有个厉柔嘉留下的佣人，不忍心，便暗中把一个送给了您，一个让苏绮带走，只是冯墨良仍然不死心，依旧每年都抽血查这两个孩子有没有可能再转变基因，这也就是您的女儿和苏绮的儿子都遭受过绑架的原因。”

原来，他的三个孩子是这样生下并且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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