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王华也眯着眼道:
“许大茂贼的很,这么多年下来,我还没见他在傻柱以外的人身上吃过亏,再说了,大伙都盯着呐!也没见秦淮如请假啊!她怎么回秦家庄找人。”
说到这,丫猛地一拍脑门,警醒道:
“你们谁瞅见秦淮如没?奇了怪了,往常周日这个点儿,她应该给孩子洗衣服才对,怎么没见她人?”
“还真是,我去瞧瞧。”
傻柱说罢,便麻利起身,跑去了中院。
丫人影刚消失,就听坐门口台阶下一直没说话的阎埠贵冷不丁道:
“不用找了,秦淮如一早天还没亮就出门了,那会儿我才刚起床打开门,见她手里没提尿壶,我还特好奇的问了句,问她干什么去,你们猜她怎么说的?”
嘿!
关键时刻,这小老头儿还卖起了关子。
阎解成头一个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爸,您别逗我们了,麻利说吧!”
“嘿嘿!”
阎埠贵恶趣味的干笑过后,缓缓开口道:
“她说回娘家。”
“回娘家?”
李强一声惊呼过后,立马露出兴奋的表情,拍着大腿高兴道:
“这下许大茂完了,秦淮如这是要回娘家掀秦京茹老底啊!到时秦京茹名声毁了后,她爹妈肯定来找许大茂,不对,应该是去轧钢厂闹,有好戏看喽!”
他话音刚落,就见傻柱从穿堂里窜出来,脚步急促,脸色兴奋,激动的嚷嚷道:
“我刚问了棒梗,秦淮如回娘家了。”
“甭咋呼,我们知道。”
杨庆有努嘴道:
“刚才阎老师告诉我们了,秦淮如出门时,他正好碰见。”
“嗐!我说老阎同志,您怎么不早说?”
傻柱怨气爆表道:
“害我白白给了棒梗那小子两颗水果糖。”
“你问了吗?”
阎埠贵给傻柱回了个白眼,然后翘着嘴角看向别处。
显然,傻柱的吃亏让他心情很是愉悦。
傻柱无视老阎同志的白眼,看向杨庆有追问道:
“说没说干嘛去了?不会是找秦京茹算账吧?”
“瞧你这话问的。”
杨庆有轻笑道:
“你觉得她就算回娘家找秦京茹算账,会告诉别人吗?还嫌不够丢人是吧!”
“那不能。”
傻柱一屁股坐下,嘟囔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家丑不可外扬,搁我,我也不说。”
“这不就得了。”
杨庆有抱着脸盆起身道:
“你们聊吧,我洗脸刷牙去。”
再聊下去就是纯瞎猜了,杨庆有懒得掺和,便端着脸盆洗漱去了。
他的离开,并未影响众人的雅兴,阎解成压低脑袋,小声说道:
“你们说,许大茂会不会真和庆有哥说的一样,没送走秦京茹,还在鬼混?”
“傻了不是。”
李强撇嘴道:
“吃什么?喝什么?住哪儿?你别告诉我他在老许家窝着,就凭轧钢厂那帮人凑热闹的劲儿,要是许大茂带秦京茹在老许那儿窝着,早被他们给秃噜出来了,还用我们搁这瞎猜?”
阎解成闻言干笑道:
“嘿嘿嘿!我就是瞎猜一下,别那么认真嘛!”
“不说他了。”
王华摆手道:
“他爱咋滴咋滴,反正不住咱们前院,丢人也丢后院的人,对了傻柱,还个把月过年了,你人脉广,认识的人多,有没有路子弄点便宜猪肉?我攒了不少肉票,想过个肥年。”
“对对对,这才是正事。”
一旁的阎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