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也是强人逻辑,遵循强人思考法则。
“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过去我们的员工对于去阿美莉卡本土工作向来都是很积极,很热情的。
内部有一些调岗计划,提供一些去阿美莉卡本土,哪怕是去德州的奥斯汀这样的传统红州,甚至说去墨西哥的超级工厂工作,他们的积极性都很高。”汤姆回答道。
特斯拉本来计划在墨西哥建造超级工厂,面积是申海超级工厂的20倍,但后来因为大T在竞选中声称要对墨西哥生产的汽车征收100%甚至是200%的税,导致特斯拉墨西哥工厂计划直接被迫中止。
汤姆说的是过去的情况。
然后特斯拉在阿美莉卡本土,同时有德州的奥斯汀和加州的弗里蒙特两座工厂,毫无疑问加州对少数族裔而言,要友好得多。
“但是现在,尤其是从去年起,积极性有明显的下降。
从后台数据也能看出端倪,过去像阿美莉卡本土的岗位释放出来,我们这边申请和录取比一般都在30比1之上,现在最多是15比1,越来越多的华国员工,更倾向于留在华国。”汤姆·朱用数据作为佐证。
马斯克仍然没有睁眼,“这就是预期带来的变化。”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汤姆·朱的耳中。
“是的,一个好的预期对一个国家而言,对一个企业而言,都太重要了。
这意味着治理成本的下降。”马斯克又说道。
治理是有成本的。
以企业为例,好的预期,能够让你员工流动减缓,只有你主动裁员,员工不会主动提出离职,不会出现好不容易把员工培养出来,员工马上就跑到市面上去要价。
员工稳定性只是企业治理成本中很小一块,另外还包括了工作的专注度、工作效果、工作积极性等多个方面。
好的预期带来的正面效果,你无法用简单的数字去量化。
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用数字量化,如果万物皆可量化。
麦克纳马拉也不至于在越战中打成那个样子,但它的作用是巨大的。
企业如此,国家也是如此。
多说一句,股市和经济的关系其实没那么强,股市更多是资金未来是否宽松的晴雨表。
汤姆·朱没有接话,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接,什么时候不该。
马斯克又问道:“我明天就要和伦道夫见面,讲讲你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汤姆·朱思索片刻后先给了一个总的定义:“一个非常有智慧的人,比起商人或者科学家,我觉得他更像是政治家。”
“政治家?”马斯克重复这个名词。
“没错,考虑到他的年纪,考虑到他的成就,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和过去同类人物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特质和行为处事。
他在非常多的领域表现出了超出寻常的克制。
一般来说,华国的企业家讲究的是我全都要,我没有优势的时候,我要竞争,我要赢,我有优势的时候,那就更要借着优势把竞争对手打死,把利润独吞。
像比亚迪,它有技术上的优势,那么它选择的是慢慢把触角蔓延到整个产业链,要么入股要么自己成立子公司,尽可能地扩大自己在整个产业链里的占比,对仍然需要的供应商,采取迪链的方式,来增加对方的资金成本,能多占用流动现金一天,他们就不会只占用半天。
他们体现出来的是一种古典资本主义的掠夺。
包括伦道夫最核心合作伙伴之一的腾讯,也是经历了很漫长的我全都要环节,被警告,被点名,被用户厌恶,后面才改成柔性的,投资入股方式来扩大自己涉足的领域。
伦道夫和他们都截然不同,深红在全球范围内能够和OpenAI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