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的太阳。”一脸苍白，双目血红的吸血鬼公爵德古拉落下，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哼，邪恶的生物。”不远处的凯瑟琳沐浴在阳光下，似乎很享受。

许多强者陆续赶来码头，观看这一场少见的宗师之战。孙灵有些担忧，这种情况要是自己动手基本没胜算。

贝斯却走到了她身边：“别紧张，他们只是切磋，希撒不会杀人，也多半打不过你们的同伴。而这些家伙都只是来旁观的。”

孙灵看了眼这个红发美人，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与李乐类似的气质，于是伸出手自我介绍了一下，算是认识。

姜小鱼欲言又止。

她好像听李乐讲过上辈子有这么一个情人。红发，机械眼罩，贝斯船长。生命舰队的老大。

这个姑娘确实和李乐有种类似的气质，平静而强大，似乎很友善。但与李乐那种万物疏离我为旅客的态度不同，贝斯很乐意与周围的事物建立联系。

她看着孙灵手中的幽灵枪，微笑起来，“这是好东西，但尽量少用吧。我猜之前的使用者最后都沦落到了被人遗忘的地步。”

天空中，李乐一枪轰碎希撒的铠甲，美人刀划出伤痕。

鲜血在风中被吹散。

李乐将希撒从马上扯下来，一起坠入海水中。

骑士枪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却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水花四溅，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输了。”

李乐对着希撒的肩膀就是一枪，“在水下你毫无胜算。”

希撒呛了两口水，再看看李乐的灵活与平静，就明白这是事实。于是坦荡选择了认输。

码头上，贝斯不屑地笑了笑：“会认输的风车骑士，真是没听说过。”

在这片风吹出来的无雾之地边缘，白静静地看着这一战。在确认没有出手机会后，他无声地消失在雾气之中。

孙灵朝此处看了眼，但什么都没发现。

李乐甩了甩脑袋，然后发现了码头上的几个姑娘。

放眼望去，全是熟人。

上辈子通过小鱼死后给李乐的祝福，以及一颗死神之印，一颗大地之印。李乐来到蒸气岛的时候已经是八级战斗力。而那时，只有大贤者阿尔纳一个人成为九级传奇。

所以他在这里也算是上层人，和宗师们经常打交道。

都是熟人。

但这些，除了贝斯，希撒，凯瑟琳之外，都不是好人。

风停了，雾气在码头重新聚集。

李乐走进雾中，来到贝斯和姑娘们身边，说了声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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