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但无论如何，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

现在首要任务是消灭莫甘娜。

这是她们数万年的战争，也该画上句号了。

······

······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卡尔看着自己面前正在运动的液体能量，眼中露出一抹高兴的色彩。

“这股能量蕴含的破坏力居然比一颗恒星还要高，真是神奇。”

他面前的自然是经过融合的基里艾洛德人的能量和在斯诺身体里得到的能量。

虽然他不能解析这种能量，但是在实验的时候他惊喜的发现，这种能量居然和基里艾洛德人留下的能量产生了反应。

自行离开了斯诺的身体，和这股能量相容了。

卡尔当然没有阻止它们，只是他将实验的场景转移到了一片空旷的星空。

没办法，光是刚开始融合的能量就能把整个死歌书院炸飞，要是不转移，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的家可就没了。

虽然他不是很在意这种东西，但这里好歹也有自己的各种资料什么的，要是全毁了修复起来很麻烦的。

“我神，神圣凯莎来了。”

卡尔—怔，想不到凯莎现在就来了。

但他也没意外。

现在的他并没有计划摧毁凯莎的计划，或者说连莫甘娜也没有，起码现在的莫甘娜并不想和卡尔联手把凯莎炸上天。

一方面是这种计划本来就是卡尔提出来的，但现在的卡尔有了新的研究方向，而凯莎作为已知宇宙的诸神之王，她的存在对于未来显然是一种很好的火力点。

原本能炸掉凯莎只是因为人家不想要天使在她的羽翼下得不到成长，然后就是当时凯莎的陨落，对于他展开研究明显有帮助。

但现在不同，另一个宇宙的存在已经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虚空是存在的，终极恐惧也是如此。

而他在经过和基里艾洛德人的相处初步知道了这些家伙对于宇宙之神的执着。

虽然不能确定每个人都是如此，但只要有一部分就可以了。

到时候不管凯莎能不能对付他们，自己都能收集到足够的资料。

而且······

看着重新收回来的能量，谁也想不到就这么一点能量居然可以产生恒星的威力。

“或许我可以和一些人达成更多的合作。”

回到死歌书院，卡尔看着坐在战舰上—副慵懒模样的凯莎笑道。

“凯莎女王，您知道的，我麾下能够称得上军队的，就只有饕餮军团，而他们刚刚在地球还吃了败仗，这样的我怎敢与天使为敌，所以请您相信我，莫甘娜就在地球，孤苦伶仃的找着—群地球孩子撑门面。”

凯莎看着下面一副学者气息的卡尔，心里总感觉他哪里不对劲。

“你还在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

卡尔笑道，“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而且，现在也有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不是吗?”

卡尔说的自然是另一个宇宙的事情，他知道，凯莎也知道这些事情。

凯莎听到卡尔的话，没有任何表示的看着下面的卡尔。

她当然知道这些事情，但天使的正义秩序让她不能明面上说出这种东西。

“恩，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但是，对我撒谎就是另外—种后果。”

凯莎看向炙心。

“炙心，你留下，如果我们感觉被欺骗了，那么代表正义，烧了他们。”

······

······

最近的日子清水莫过的很清闲。

虽然没有遛鸟斗鸡但也是一天天守着自己没有人进来的咖啡店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