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升到副队长了。”

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分局管理警司华利站在二人身后。

茶警官和王猛立即站直，胸口挺起，对着局长低头行礼。

“一个月升到副队长？”王猛好奇，而且不敢相信。

华利只是回道：“无所谓，做了这么久警官，我没见过有人可以在三两天就把这些案件都破了。”

茶警官同意道：“正好也是个打击符文会的好机会，他们越界的太严重，这次能让那群人知道，术业有专攻的道理。”

“对了，夏启呢？”华利问道。

“他……在停尸房。”

华利笑了笑，“荒唐，从死亡超过两个月的尸体上想读到什么答案？”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点奇怪。”茶警官顿了顿，说道：“他在给那些尸体画画……”

华利：“……”

王猛：“……”

“果然有病。”

……

……

处理案件的手段，夏启确实不了解。

但通过窥视诡瞳和画师的配合，至少能看到大部分死者生前最后一幕的视野，即便是死亡突然，没有看到凶手，用画师配合艺术家的诅咒眼眸也能得到一些关键信息。

这里有个意外收获。

其中一个死者是个退伍军人，会用滑步射击。

从他身上拿到了敏捷碎片。

五起案件，死者五人，五具尸体把凶手的行为举止，外形轮廓，基本描述了出来。

夏启扛着那个装着仿生机械人的箱子回到审讯室。

他什么都没说，根据四个能看到生前凶手的尸体，着重观察这些人，把其中四个人列为重点，用窥视诡瞳探知信息，然后拿出纸笔开始写下证据链。

“你好，夏先生。”华利走来问候一声，接着便道：“审讯室的设备已经准备好，测谎仪是最新型的，就等着你进去，不过我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做？”

“找人搜查这些东西。”夏启直接递过纸条，上面内容清晰有条理，做好了案件编号的分段。

华利接过后，看了看，把纸条递给了下属，但仍是不当回事。

“你是怎么得到这些证据的？和尸体对话？”

“嗯。”

“喂，请正经一些。”华利面露不悦，他从夏启的语言中感觉到了敷衍。

四个小时后，四起案件基本告破。

根据夏启给出的信息，准确定位凶器，提取指纹和血液样本，并勘破了不在场证明的谎言。

一般来讲，杀人犯罪需要物证、书证、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供述和辩解、鉴定意见、勘验、检查、辨认、侦查实验等笔录、视听资料、电子数据等证据。

但，这是针对内环公民的一套标准，对这群生活在外环的贫民，只需要物证和一些凑数的证据，管理局就能私下定罪。

剩下的，就是和犯人磨洋工的事了。

只有那个可以触发任务的案件，夏启留到了最后。

华利这次态度转变很大，他这次明白了，符文会的人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辛苦了，剩下的……我们明天再展开调查，想必另外两起案件你也不好办吧……”

夏启看向他，那眼神好像在盯着一个脑袋被骡子咬过脚后跟的傻子。

“今天全做完。”

“这……大可不必吧……警员们需要足够的时间。”华利感觉到危机，在他的管理下，这间习惯躺平的管理局不适应高强度工作，加班对于他的队员来说就和让直男去同性恋酒吧一样困难。

“没关系，我们扛得住。”茶警官兴致勃勃的拿着装着凶器的塑料袋，很兴奋，很高兴，很热情……就像个热爱工作大于生活的狂人一样，小跑着进入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