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效率低，原来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质量上。

效率低，倒也正常。

见叶凡不说话，宁希那蕴含着无数星星的清眸不停眨动，试探性地询问：“我写的…是不是很差劲？”

叶凡将手中的草稿纸放下，笑容阳光。

“恰恰相反，你写的非常好，把我们现在…也就是学生时期的喜欢，表达得恰到好处。”

“真的？”

“当然！”

听到叶凡肯定的回答，宁希眸角弯起，雀跃不已。

见状，叶凡薄唇微动，打击道：“先别高兴得太早，你写的倒是挺好，只不过，这个效率着实有点堪忧。”

“一个小时就写了这么点，放在高考中可行不通，作文有字数限制。”

宁希小声嘟囔道：“谁让你出这样稀奇古怪的命题，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要质量就没速度，要速度就没质量，这又不能怪我……”

叶凡摇头失笑，如同老父亲看女儿般，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道：“好，都怪我；你这次写得非常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提高效率，继续努力。”

“没问题！”

女孩一笑，百花盛开。

刹那间，书房中被这抹绝色照亮。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却不见宁向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