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瓷器(1 / 2)

江月之后直接疼的昏死了过去,她身体太弱了就跟易碎的玻璃一般。

可是她在晕过去的时候,还在反反复复做梦,梦见自家母亲江夫人倒在血泊那一刻,她不断喊着妈妈,妈妈。

可是那些哭声全都变成了无边回音,在她脑袋上方盘旋,让她更为痛苦无助。

江月坠在无边梦境了,身上的皮肉之痛暂时消失,没事一盆冷水泼在江月的头顶,趴在地下的她又醒了,她看到张夫人那张令人觉得可怕的脸。

她俯身看着她。

大管家那边在悄然打完电话后,差不多半个时张柳岭的车便飞速往张家这边赶。

他今天出去,是去了一趟江家处理江夫人暗自的事情,却没想到这才刚出来,这边就出了事。

司机将车子一路开的飞快,一路上闯着红灯,不断朝前疾驰着。

司机额头上冒着冷汗,他从来没有开过这样速度的车,在这种危险的马路上,将车开到飞驰。

可张柳岭坐在车后,不断催促着:「快点,再开快点。」

车子好似飞驰到张家这边,在车子停下后,张柳岭才下车便听到大厅里的惨叫声,他直接冲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佣人正抽打着地下的人。

有人注意到大门外的动静,看到大门外进来一个来势汹汹的身影,佣人全都从江月身边让给让开,往后退着。

只有那在抽打江月的佣人根本没有发现身后的动静,张柳岭到那佣人身后,一把将那戒尺从那佣人手上夺了下来。

在佣人抬脸的瞬间,张柳岭拿着那戒尺狠狠抽在那佣人身上,下一秒,那戒尺便被他直接给摔碎在地下。

那把戒尺落地,张夫人瞬间睁开了眼睛看着,一脸惊恐的看着那戒尺碎在了地下。

那可是张家列祖列宗一直传下来至今的,张夫人没想到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摔碎在地下。

张其成跟许云禾也全都站在那,极其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下一秒,张柳岭直接将江月从地下给抱起,可谁知道刚抱起,江月发出一声惨叫:「疼——」..

张柳岭脸色铁青,地下脸看向怀中的人,发现她手臂的皮肤上全是血跟伤,他又掀开她的衣服,朝着她衣服地下的肌肤看去,江月在那剧烈颤抖。

可是她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她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张柳岭视线看向张老夫人,张夫人站在那看着他。

母子两人站在那,面容对立着。

可他看向张夫人的眼神,冰冷带着杀意的。

张柳岭暂时先抱着江月离开。

坐在地下的金子涵也没想到这一幕会发生,那个人冲进来竟然整个张家无人敢话,金子涵当然知道那是张嘉文的二叔。

他居然不顾所有的就这样冲了进来,把人给护住了。

满屋子的寂静,只看到那个人抱着怀中的人步子极快的朝着北楼走去,差不多十分钟医生就过来了,也是提着医药箱跑着去的北楼。

此时的张柳岭正抱着江月根本不敢松手,一但松手,在适应了现在疼痛的她,必定又会是一阵剧痛,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脸颊全是眼泪,脸仰着看着他。

「好疼,好疼啊。」

她现在只会这两个字了。

张柳岭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是在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器,不敢有半分的动弹,只有抱住她肩膀的手在轻轻往前撑,手指碰触着她脸:「对不起,我来晚了,江月,不要哭,医生立马就来,我们吃止痛药。」

江月身子反复抽痛,眼泪没有停止,这一刻,她想死,她只想死。

「好疼,好疼好疼。」

「好疼啊。」

张柳岭听着她这一声一声的呼疼声,在这一刻恨不得将她人死死抱紧在怀里,让她那些伤印在他的身上,来分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