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只能无奈地按着质量效应那边人类异能者训练手册上自己记得的东西照本宣科地念经：“……这是零号元素侵染人类大脑神经元之后发生的变异，可能使人类觉醒感应暗能量的感观……在此基础上，用零素芯片回路对这种感观进行增幅，可以使人获得控制暗能量的能力……”

因为刚从学院隐藏的fev生化实验室里出来，多少有点ptsd的诺拉，一听到这些，立马有了一堆不太好的联想，神情也不由有些僵硬，望向戚枫的眼神里多少带着担忧和同情的意味。

戚枫连忙解释道：“咳，别这么看我，我不是被强制生化改造了，神堡、星联和泛亚都不是学院那样的风格……虽然确实也有像塞伯鲁斯那种底线比较低的确实拿人往零素里泡……但我这个是意外。”

“意外？”诺拉好奇道。

戚枫点点头：“是。当时我去突袭银河系里数百年来最神秘的情报组织的核心基地，结果被人来了一招黄雀在后，几艘巡洋舰拿主炮对着我集火，把那艘基地舰的零素动力核心给打爆了，正好我可能离那玩意比较近……”

戚枫拿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就被零素侵染了……”

诺拉不由地上下打量了戚枫好几遍，虽然她觉得戚枫已经厉害得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但实在没想到，他能从几艘宇宙级文明的巡洋舰主炮集火下活下来，而且，看起来别说缺胳膊少腿，脸上连个疤都没有。

一路上，边扯着闲篇，边割草着幸气不好被遇上的劫掠者、超级变种人、泥沼蟹……两头白化鹿的脚程很快，半天的光景，就到了查尔斯河的河口。

这里的海水很平静，岸边是连成一片的小型船坞泊位。

戚枫可以想像，这里当年一定是那种美剧里时常出现的美国中产阶级钓鱼佬们停私家小游艇的码头，天气好的时候，蓝天白云下，蓝色的海水和白色的帆船……印象中的经典画面。

只不过嘛，现在只有残破到快要烂掉的栈道，还有边上几间破屋。

“那边，有个孩子……”诺拉指着前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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