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许久不见别来无恙(1 / 3)

客栈内人来人往,二人颜色打眼,顾得有不少人偷偷赏看几眼,一举一动无意间羞红几名怀春少女。

“白兄,可否放我下来,毕竟男男授受不亲,何况在下也是有家室之人,若让他人看见可不妥当”林朝歌几欲挣扎的起身离开,双腿离地想努力跳下接触地面,嘴角是止不住的想抽,她今天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这一个俩个的接着往上凑,况且这人此刻不在长安待得好好的,怎的跑来这鸟不拉屎之地,恰好与她遇上。

果然这,天杀的孽缘!

头低上方传来一道低沉笑声,一字一句如珠落玉石。

“许久不见,难不成这便是林兄与我所说的第一句话,实属教人伤心”白清行这才将人放下,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抱住对方腰肢温度,又软又细。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他素爱白衣,黑发以白玉簪束着,修长的身躯挺直如松,丰神俊貌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一阵微风拂过,带着他一缕长发,增添几抹风流倜傥的气息,他信手拈住,举止之间多了些文雅之气。

“好,方才倒是我失虑了,我给林兄赔个不是”白清行做了一拘,眼神饶有几分趣味的上下打量着林朝歌以及刚才推她下楼的月人。

月人见楼下有人注视她,连忙捂脸离去。

不禁调侃道:“难不成那位小姐是林兄新的红颜知己还是新的情敌,这脾气也过于野了些,真不知是何人所能消受得了”白清行径直走回刚才空无一人,桌上了几碟小菜的座位上,给林朝歌斟了一杯茶水,话里话外带着试探。

“自古美人恩难消”。

“刚才之事,应当是我需要多谢白兄救命之恩才对,若不是白兄出手相救,此刻我应该是躺在医馆内才对”林朝歌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动作略有几分疏离感。

因邀拂袖坐下,伸手接过沏好的黑瓷细梅花杯,至与唇边轻抿小口,这才缓缓出声道:“人家房中事,与我等人又有何关联”。

言外之意,找说不定是如家给闺中趣意,我们这等外人还是莫得多插何八卦为好。

“只是不知白兄又是因何会出现在此地,在下可记得这与同去长安之路完全不相同”林朝歌放下手中茶盏,扫视周围一圈,不见其他人“白兄可是一人”。

手指轻扣桌面,发出一道沉闷声响。

“正是,林兄可要陪同我一块,漫漫长路上也好有个人做伴”窗边白袍少年浅笑安然,眉眼真挚。

一对狭长荔枝眼,衬得眼角泪痣明媚非常,幽幽脸冷。

橘黄色余晖不偏不倚正好照耀在周身,纷纷渡上一层朦胧的浅色金边,美得不可万物。

林朝歌差点儿就相信了,果然黑莲花坏得很。

筷子夹菜声清晰可闻,有时不免碰到,而后尴尬离去,杯中茶水饮尽,未等主人动手,林朝歌自己倒了。

二人对桌而坐,隐约有种回到洛阳学堂下课时,一看勾肩搭背去学堂吃饭时的模样,当真令人想念得紧。

本不饿的林朝歌不知不觉中也下了几筷子。

其中默契的谁也没有在开口,遇到合胃口的菜色则多夹几筷,不时谈论有过于洛阳学堂时所发生的趣事。

“呦,我当是谁光明正大的得想要来撬本公子墙角,想不到原来是许久不见的清行,怎的不见淼淼与你一块同行”刚好外出回来的潇玉子正好撞见这一模,有些阴阳怪气的刻意拉长语调。

来人一身朱红色的锦袍,长身玉立,眉目如画,眼中毫无半点戾气,只是向着此处投来淡淡地视线,竟仿佛掉落此地的谪仙一般,若不是裹身的疏冷气势使人顿觉凛然不可侵外,定是要被他那模样给惊艳得移不开目光。

拉过长凳径直坐下,墨画折扇随意扔在桌上,翘着二郎腿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