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许久不见别来无恙(2 / 3)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是当众扣脚丫子也依旧美得令人心动。

客栈吃饭内的大多数为男子,也有 小部分美娇娘,一时之间都被来人吸引走了目光。

连带着本有意低调的林朝歌,白清行二人都未曾幸免。

“家姐有事先走一步,话说景慎,我们还当是许久不见,不过……”白清行仿佛店小二新添了一副碗筷,给潇玉子斟了酒,继而斟酌一二这才开口道;“不过你最近的眼光倒是越来越重口了”。

白清行意有所指,点到为止,一旁的林朝歌充耳不闻,低头夹菜,哪怕腹内饱腹感十足,也得装模作样掩饰而过。

“我的眼光可是一向很好,哪比得上清兄喜欢吊死在一颗无花果树上,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最为重要,我说得可对,小言言”刚饮了一小杯薄酒的潇玉子想趁机将人搂进怀里,却扑了个空。

“潇兄,请自重,毕竟在下是个已有妻室之人”林朝歌甚至嫌恶得拂袖扇了扇了周围他方才呼出的气体,往白清行的位置靠近几分。

仿佛他就是什么有毒物品。

“噗”白清行忍不住嗤笑出声,停下夹菜的筷子,随意扫了他们一眼,不言。

“话说林兄可认识方才推你下楼的女子”白清行刻意提起,林朝歌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手指局促不安的捏重几分筷子力度,垂眸叹气道;“识到是识得,只不过……”一句话三止俩叹,简直吊足了人的胃口,连邻桌本是事不关己的吃饭人,也不免竖起耳朵倾听一二。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在国盛民强,太平盛世之时,一些边陲小镇随便一家谁家鸡丢了,谁家姑娘嫁了谁家郎,都可以说个三四日,足见闲得慌。

“推下楼,什么时候的事,这个我怎的不知情?”潇玉子探究出声,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他不过出门一趟,短短不过一柱香罢了,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不免有几分牵怒茶葛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来。

“难不成潇兄不知情吗,也对,若是我在赶来晚一步,此刻林兄可不是坐在这里同我们吃茶,而是躺在床上休息了”白清行放下手中木箸,似笑非笑。

桌上四个菜,已然空了大半,壶中酒水已然大半。

“林言,他说的可是事实”言语中带上几丝连他都不易察觉到的紧张,小指微动。

“如你所见”林朝歌自始至终没有插进他们的谈话,只需做一个无辜受害者就好,这把刀是月人亲自递给她的,不用倒真是可惜了,况且还有白清行这人的做证。

到时候办起事情来也不会过于束手束脚,前怕虎后怕狼,委实不得心安。

“景慎平日若是有空,还是规束一下你房中人规矩比较好,免得日后犯了不应犯之人”喝茶润嗓去去油腻。

“清行可真是说笑,本公子的房中人自始至终可只有小言言一人,至于你说得那人,不过是前些买回来逗趣的烧水丫鬟,不值一提,谁曾想居然会对主子包藏祸心”潇玉子转动手中大拇指玉扳。

“如此,天色以晚,我也步便打扰你们了,只不过这等恶仆,还是尽早打买出去为好,免得日后反咬自己一口,反倒恶习得很”白清兄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对林朝歌笑了笑后潇洒拂袖离去。

林朝歌望了一眼桌上吃得差不多的菜,这人,方才好像没有结账?

等人彻底消失客栈门口。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潇玉子褪下几分眉眼笑意,沉声道。

“方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就刚才,若不是有幸得白兄所救,我想我此刻应该是躺在床上才对,潇兄还是有空教你房里人一点儿规矩,免得像只发疯得狗,逢人就咬”说到方才之事,自己不免也有些来气,语气自然恶劣。

“潇兄认为是如此便是如此,我在多辩口舌之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