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赛马(2 / 3)

加的脸色,一张芙蓉面愈见娇艳盈润。

安尚厉羞愤欲死。唯一的安慰,只余下堪堪能绊住她手脚,至少也让林朝歌一无所获。

但听她意思,自己若是出手,林朝歌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一来拦不住她,二来又跑不过那男人,只能这么看着插旗一杆杆过去,强忍着性子,憋屈到极致,想到那人隐约交代,打心一横,袖中布袋碎钉漫天飞舞洒了前头一路。

场外离得远的诸多人看不甚清晰,唯独场中人看得分明,本对林朝歌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的王溪枫见安尚厉行那不堪的小人手段,怒不可遏翻身下场。

林朝歌对这天女散花似的碎钉讥讽一笑,打马越过,

紧紧跟着,对错过的插旗毫不在意。倘若她一马当先,谁知这疯子会不会又在后面不要命的抽鞭子发脾气。

乌驹伤了她心痛,这人若是因此出了意外,她就得跟着倒霉,哪怕就算有王溪枫护着一时又并非是一世,终日还得提心吊胆犯了难。

倒不如像如今这样,两人僵持着跑到最后,打个平手也算不太难看。

安尚厉眼中只有最后一杆明黄色插旗。只要比林朝歌快那么一时半刻,这场夺旗便是她最终取胜。正打算动手,眼角余光瞥见一条鞭影,疾风般扫荡过后,原本直立的插旗已是倒在道旁再难拾起。

“你!”安尚厉怒不可遏,林朝歌居然滴水不漏,所有事情都考虑在她前头,打得她接连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安成王少主,在下可没有圈了旗帜回来。”林朝歌目不斜视,过了最后插旗,再没必要与她过多纠缠,语气冷冷淡淡,无端就是令人火大。

这时候除了几身具高位之人未曾挪动,多数人却是早已聚在终点,离她二人本就不远。顺风处听得两人说话,暗自取笑者不在少数。

下轻轻一扣,赤霄后腿猛然发力,就这么高昂着头颅,载着林朝歌嘶鸣而过。

果然与她之前所说分毫不差,竟是与领先半个身位的,堪堪好齐齐越过终线。御马夺旗,终是以平局收场。

围观众人无论情愿与否,皆抚掌相贺。停留在林朝歌身上视线,也无形中多了份眼热拉拢之意。

好的苗子谁都想要,特别是身后背靠当今其姐胜宠不断,家室清白的小国舅一家。

由于她二人领先半程,还有数人在后面稳稳驾着马,众人自是没能立刻散去。旁人如何林朝歌懒得费心,只直直冲着王溪枫打马奔去。

翻身下马接过王溪枫递过来的水囊猛灌几大口,喉结滚动,几缕甘甜随着洁白下颌滑落,掩入衣襟,余眼正好撞到同换下骑马装,一副公子朗朗如月下柳的祝笙歌携美同行。

林朝歌余眼瞥到,快速离开视线,接过王溪枫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拭汗渍。

“林言,刚才你可吓死我了,这安尚厉这小子也不看看你是谁罩的主”林朝歌不置一否,静静听着王溪枫所言。

“林兄,当真是许久未见,不知长安之美可否赏尽”祝笙歌踏步走近,无视周遭打量探究之色,语气一如既往的熟捻,就像许久未见的好友。

“你是?”林朝歌话还未问出口,身旁一直戒备着的王溪枫凑近耳边咬耳朵道;“左丞相之子,祖上三代均是重臣,曾祖父镇国公军功赫赫,祖父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下虽已归隐,士子间却仍然极有声望;其父为太子太傅、其叔父虽不曾入仕,却也是名满天下的才子,别看他家世好,其实就一书呆子,你若是跟他说话,满口知乎哀乎曰,比学府中的夫子还不为过”王溪枫借着她遗失部分记忆的空缺,可使劲的埋汰其他人。

就差没有光明正大写上“居心不良”四字,这世间好男儿唯独除了他,其他人那都是个渣。

林朝歌愕然,嘴角微僵,他这是将人家祖宗上下三代都给刨得个干净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