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五、梦与现实(2 / 3)

气直冲天灵盖。她的尸首不知何时被换上了一袭大红色绣金丝凤凰的喜服,她的脸上也抹了艳丽的新娘妆,唇点了厚重艳靡的朱红色,整个宫殿皆被布置得如同喜房一般。

她整个人就跟被雷劈过一样外焦里嫩,透着浓浓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呵,这怎么可能。可却能清晰的告诉自己,她这不过是真的自欺欺人。

她就算做梦都不可能会梦到如何滑稽怪诞的梦境,假的,这一切都肯定是虚假的,随即强作镇定的站在他身边,想着要看看他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却在紧张的出买了她的情绪,身形微晃。

白清行依旧没有从接受她死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宛如她只不过是睡着了,就跟话本中的公主等待着一个王子来亲吻她,赋予她生命让她醒过来,他在等,等她哪一日偷偷的醒过来告诉他。

她只是睡着了。

“言儿,你看,等我们喝完合卺酒后我们就是成为真正的夫妻了,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温柔的嗓音能拧出一汪春/水。

同样一身大红色喜服的白清行端着合卺酒,抱着她斜靠着肩膀,用着她早已僵硬的手喂完他杯中合卺酒,这样做仿佛就能自欺欺人的说他们就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以后永白头,甚至是不嫌恶心晦气亲吻了她唇角与鬓间。

拿出藏在枕头下的银色小剪刀,一人剪下一大缕发,结成一个小辫子,然后放在俩个相同的香囊之中,贴身而随,正当他覆身而上解开她喜袍上的珍珠凤凰扣,嘴里说着一些他们当年发生过的往事,还有他对他压抑着一直不肯说的感情。

殿外却传一阵阵小孩的哭闹声,已经宫人跪地磕头,伴随的还有不少大臣连夜进宫奏折一事,白清行看着安静躺在龙凤桂圆大红喜床上上的林朝歌,覆在她点了海棠花蜜的樱桃唇上,吻了吻,神色眷恋而缠绵。

“等我,我马上就回来,朕的皇后。”

林朝歌就像一个局外人旁观着一切,混身冒着冷汗,就连手都不自觉攥成拳头,青筋直露。见到白清行走了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为何真的怀疑白清行会对她干出女/干/尸的事来。心口也跟放了一块巨石在堵着,难受得令她喘不过气来,甚至令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为了她一人的自私而牺牲与痛苦这么多人,甚至连梦中的一切都真实的像发生过一样,潇潇.......。

浓烟滚滚,紧接着林朝歌就在梦中被吓醒了,亦连鬓角都被冷汗浸湿,她从来的没有想到过白清行对她的执念如此之深,亦连她死都不肯放过她。

还有梦中的潇潇云昭,甚至是俩个从出生后到现在都没有取名的双生子,就跟压死骆驼身上的稻草一般无二。一张脸煞白煞白,除了那对黑色的眼珠子还有颜色外,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苍白的纸人。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嘛?”身旁一左一右拥着她浅睡的男子在她惊醒过来时,也在同一时间醒了过来。

“可是哪里不舒服?”不同的声音,同样的关心。

林朝歌捂着他们的手,摇了摇头,甚至是想开始不断的催眠自己,方才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梦。

梦和现实中往往都是相反的,说不定他们现在过得很好都不一定。可一日不知长安事,现在所言所想的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早已悄悄地从长安出发,往一个不知明地而来。

马车从离开长安一路快马加鞭赶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白清行此处出宫是秘密而出,身边只带了潇潇与云昭。

原本是不打算带云昭的,可是等马车在行驶了大半日后才在箱子中发现的,白清行没法只能一起带上,不过他对这个儿子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生母早逝,后被林朝歌接手养在膝下,同潇潇交好,余下在没有其他印象。

对比潇云昭,